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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京大学人工智能学院读本科是一种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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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30 11:25: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南京大学人工智能学院读本科是一种什么体验?对于这件事我还是挺有发言权的,因为我确实在南京大学人工智能学院读了四年本科,而且顺利毕业(撒花!)。比来正好是高考生填报志愿的时间,借此时机写一篇小文,记录一下在南京大学人工智能学院的大学生活,开源本身的体会和想法。个人体验斗劲主不雅观向,几年前的情况和此刻不必然不异,仅供参考~
填志愿

2020 年的阿谁夏天夜晚,我打开查分网站,看到了一个从来没考到过的高分(不会是电信诈骗吧!)。紧接着,报什么志愿就成了一个首要问题。高中每天测验刷题,从没当真想过要学什么专业。
高中的时候,虽然在理科班,我一直梦想学习外语或者师范,北师和北外是我的梦想院校。然而报志愿的时候,一方面因为这两个学校都没有在我们省招我感兴趣的专业,另一方面出于某种奇怪的“不要浪费分数”的原则,我很快就放弃了这两个方针。
邻居阿姨说:女孩子最好去学师范,以后当老师很不变。
我妈说:有没有公务员专业?
但是我只有两个诉求:不要学数学,也不要学计算机。因为这是我在我过去的实践中发现本身不擅长、很讨厌的学科。
经济、金融、财会之类的专业似乎挺符合我的要求,当时上海财经大学会计专业的往年分数线离我的成就也很接近,于是我在知乎上疯狂搜了两天相关的内容,不知道为什么接到了推销 ACCA 课程的电话。得知我在选专业,电话那头学金融的老师和我聊了三十分钟,劝我不要学金融。具体原因忘了,但是我确实放弃了这个选择。
最后选南京大学人工智能学院,是我叔叔的建议。我在高中校友群里也联系到一位比我高两级的学长,也在南大 AI 院就读,他的评价也不错。但是当时我最担忧的是——我真的很不擅长数学,也不喜欢计算机,AI 学的东西差不多就是数学+计算机,看上去好难,我真的能学下去吗?又这样纠结了很久。
但是南大的招生老师跟我说:不妨的,南大的转专业政策很好。于是我就暂时安下了心,心想我对本身要求也不高,实在不行我就转专业跑路。于是我把南大人工智能填到了第一志愿,也很幸运被登科了。从此一个喜欢写诗,喜欢看书的文青小女孩,带着许多惶恐与一丝憧憬,稀里糊涂地进了南京大学人工智能学院。
初印象

从家乡的小城走到省会南京,第一次坐地铁,看到这么大的校园,心里充满好奇和感动。我梦想过上高中幻想中的大学生活:自由自在地学习常识,自由自在地看我想看的书影音,认识许多有趣的人,快乐的探索常识的海洋和世界(后来我才知道,在选择理工科的那一瞬,这种生活已经和我的大学生活无缘了)。入学第一天的日记里我写:
我每天吃完晚饭就一个人在学校里快乐地骑车,一直骑到蓝天化成暮色,一直骑到夜色降临。暮色那么斑斓,绯红总是转瞬即逝,夕阳快快地变成另一头的朝阳。我在校园里快乐地骑车,我冲上坡然后飞快地滑下来。我的心快乐得那么满,不敢相信这么大的处所都是我的。
在军训和刚开学的时间里,我认识了不少一个专业的同学(虽然认识得并不多,毕业了都没有认全,笑)。我们专业这一级人入学的时候有 99 人,此中有 21 个女生,女生占比为 21%。这样不健康的性别比不才一届(2021 级)继续恶化到了 12%。对我的同学,我的第一印象是很牛且很卷,比如说刚开始上课的时候许多人城市提前到,占前排的座(当然这种现象在开学一两个月后遏制了)。不少人都是“考败来南”的清北落榜生,在高考中取得了相当高的成就和名次,高中时还有竞赛和编程的经验,颇有些锋芒和骄傲(当然这种骄傲的棱角也在大学四年中被磨平了不少)。我倒没有太多同辈压力,因为心态斗劲平,早就习惯了被碾压的感觉。同学们也很友善,我在学业和生活上都受到很多辅佐。
南大也有朋辈导师的制度。朋辈导师就是一个不异专业、大一两级的学长学姐,和几位大一新同学匹配,可以与新生交流讨论、答疑解惑。我的朋辈导师学姐人很随和负责,对我辅佐挺大的,也必然程度上启发我第二年也去当了朋辈导师。此外配有一个学业导师,就是让学院的年轻教师和数位同学结对,可以在学业和规划方面提供一些建议。当时的辅导员是一个只大我们几届的学姐(军训的时候我早上肚子疼,早上六点多打电话跟她请假 ),她也很热心负责,组织了好几次学长学姐的经验分享,后面我高年级的时候,也和学弟学妹分享了本身的经验。
大一的时候有一个人工智能扶引课,概略就是开大巴带我们去南京的 AI 企业参不雅观。不外当时迷迷糊糊的也没当真听,就记得某公司的层高好低,众多法式员关在里面写代码,看上去好压抑。(笑)
南大的活动和社团也很多。人工智能学院没有本身的篮球队,于是我插手了计科的球队,并在那里打了四年球,从板凳球员到冠军首发,认识了许多好伴侣;也插手了计科 AI 的辩说队,大一的时候相当热忱,后面因为太忙也慢慢开始摸鱼,不外也认识了很多有趣的人;大一还在诗社混了一小段,但是后面太忙直接遁了(滑跪报歉),也慢慢不会写诗了。
我去,怎么这么难?

大一一年,我学习了高等代数、数学分析、离散数学、法式设计、大学物理、数理逻辑等一堆课程,修读了 66 个学分,占毕业所需学分的 44%。大一下学期,从早八到晚八我的课表几乎被各色色块填满。(其实也可以少选点课的…)因为上了许多很难的课,还插手了球队、辩队和诗社,我渡过了相当忙碌而有些痛苦的大一。
刚进大学,我还保持着高中时那种当真的劲,每天上课当真听讲抄笔记。体会是:我去,怎么这么难?当然这长短常个人主不雅观的体会,一部门人感觉课程难度还可以,有的人甚至感觉很简单,但我相信是存在一部门人感觉课程有难度的。我高中没有参加过竞赛,没有编程基础,数学一直不太好。第一次上编程课前,我没写过一行代码,只会最基础的开机关机看视频做 PPT,甚至不知道如何调出 Windows cmd。对我来说,学写代码是一部和各种奇异 bug 做斗争的苦难史。当时的尝试课老师尹存燕真的是手把手地教我写代码。bug 实在调不出来求问老师,她说把代码发我看下,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cpp 的文件往 QQ 聊天框里拖。尝试课当堂写法式,才上课十几分钟,我还没写几行代码呢,总有一个做得飞快的同学蹭一下站起来,环顾四周,然后昂首阔步地走出机房。
数学课对我来说也有些困难,但是比想象中的好,大部门内容我当真听也能听懂,有的实在不懂也没有法子,期末测验通过过拟合习题也能获得还不错的成就。可是数学直觉我确实是一直都没有,包罗此刻搞科研,还是不会写证明,一直在做一些斗劲 empirical(经验性的)的工作。
大一下的期中,不幸挂了两门课。记忆里应该是复习了的,但是可能没复习得很细,考得内容又很难,所以挂了。一门是《数学分析(下)》,这课的助教小火龙跟我们关系挺好,我问他考多少分,他说 55,我说你是在哭嘛,他说是你考了五十五分。我强装不在意,仍然谈笑风生。下一门是《大学物理》,习题课卷子发下来,考了 47,我一下就破防了。彼时我还是被高中时优绩主义严格规训的小女孩,心态崩溃地去找助教,助教一直抚慰我,说没事的,好好学期末都能过。大物课着实魔幻,凭着高中没有竞赛经验的物理基础,还有 B站网课的加成,愣是一点没学懂。大一下的期末周也许是我大学生活中数一数二的哀痛时刻了——复习的压力很大(期中挂了,期末再考不好就真要挂科了),还被分手了,我边哭边算逆矩阵,还老是算不合错误。最后感激老天保佑,全都过了,一门也没挂。
此外的一些记忆有:计算机系统基础的尝试,手搓虚拟机,期末考完留在学校,连着几天从早 8到晚 12 调bug,始终调不出来;期末出成就后发现有一门非分分外低,问了助教才发现,某次熬夜写完的作业忘交了;测验前一晚整个宿舍彻夜复习,边骂老师边过上千页的 PPT,最后大师神智都不清了,考完出考场走路都像飘一样……此中有一些南大 AI 特色,更多的还是大学生共同的群体记忆。
一些记忆犹新的课

蒋炎岩、王慧妍老师的计算机系统基础尝试课。彼时我刚结束保姆式关怀的大一,然而第一节课先看一篇《提问的智慧》——
我们不讳言我们对那些不愿思考、或者在发问前不做他们该做的事的人的蔑视。那些人是时间杀手 —— 他们只想索取,从不付出,消耗我们可用在更有趣的问题或更值得回答的人身上的时间。我们称这样的酬报掉败者(loser)。
一下给我吓得不敢提问了,生怕把本身 loser 的身份表露了。这门课风评很好,jyy 很有人格魅力,但是对我来说上课的过程是相当痛苦的,比如 Ubuntu 双系统反复崩溃重装的时候,不竭走弯路的时候,bug 一de 一成天但是始终 de 不出来的时候,第一次作业写的代码在第四次作业开始报错的时候,期末考完感觉本身挂科了心态又炸了的时候(最后没挂!芜湖!但是据说这课挂科率很高)。不外事后想来,这课辅佐还是挺大的。东西上,学会装双系统,基于 Linux 的编程,使用 vim,git,debugger 等(我还把这个项目润色了一下写在了我的第一版简历里)。方式论上,终于知道了我这种普通计算机学生的宿命就是在屎山上摞屎山,之前写下的 bug 和不规范的编程习惯总会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暴击你;知道了“先完成, 后完美”,不要过早优化的编程哲学;最重要的是被迫习得了 STFW (search the fucking web)和 RTFM (read the fucking manual),谁还会像尹老师一样对我好呢 ,问问题前先测验考试本身搜索、思考、测验考试解决。虽然大模型时代已经到来,我们可以奴役 AI 来帮我们 STFW和RTFM,但这样的习惯仍然重要。

宋方敏、赵一铮老师的数理逻辑。引用我当时的日记:
数理逻辑的老师是个当真执拗的老头子,他常常看着课本说:“这个词翻译得什么东西!”但实际上书就是他写的,他不好意思地说,“真不晓得翻什么好。”章士钊把 Logic 翻译成逻辑,但这样完美妥帖的翻译少之又少。老头上课讲到 robustness 被翻译成鲁棒性,愁得边皱眉头边跺脚,“太粗鲁!”老头讲,要学那些著作原本的语言,要到大师们成长修学的处所去看看,要多看英文写的东西。他教我们用法语德语读人名,罗素是 Russell,我们读 Rrrrrrussell;希尔伯特是 Hilbert,我们读得整个教室都是呵痰的声音。老头说他们都是“不得了的人物”,的确是,于是我也跟着他神往起来。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课,比如范老师的数学分析,已经是用最易懂的方式讲了,可惜有的我还是不懂;吴老师的离散数学,清楚、简单、大白;郑的数据布局与算法;赵的常识暗示与措置;吴的模式识别与计算机视觉;高的博弈论及其应用……这里我没法列出我上过的所有的好课,但个人感到感染人工智能学院的课程质量是超过平均程度的。
人生要完蛋了!

差不多是大二上,我陷入了挺严重的抑郁情绪。具体原因忘了,但总之一去上课就坏了,不去上课就好了。于是乖乖读了十几年书的我开始了第一次翘课,从此一发不成收拾(这不好,不要学!)。当时的放置是:去上我感觉重要的那几门课,其他的边做作业边自学。多出来的时间用于睡觉、打球、玩、学一些我感觉重要的东西,最后绩点并没有掉,精神状态又维持了一学期。无论如何,要把心理健康放在首位。
大二下和大三上,课业压力有所减轻,加上已经适应了大学的学习节奏,学习生活从容了不少。升学和就业的压力尚未逼近,让我得以渡过大学生活中最轻松愉快的一年。
大二下学期,还通过院内本科生进组打算进了组,开始“搞科研”。我又问了跟我一个高中的阿谁学长,进了他地址的组,但是实际上只是看了点论文和代码,跟着参加了一个比赛,并没有主动去做科研。
大三下,我俄然发现:人生要完蛋了!
当时的想法是,首选是保研,如果没保上就去找个班上。因此我最好能通过某个学校的保研夏令营,暑假最好也能找一个实习做。概略从三四月份起,我开始填各个学校的夏令营申请材料,同时给众多互联网公司投递简历。夏令营的申请总结就是石沉大海,除了本院的夏令营都被拒了,包罗一些排名比本校低的学校。实习基本上都投的是算法岗,收到了好几个面试,但是经验和能力都不足,基本上全挂了。某场面试,面试官问我:你跟研究生比有什么优势?给我干沉默了。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密集地面对掉败。每天忙着筹备夏令营的笔试、面试,刷 leetcode,上课,打球(即使这么忙一周还是要打四次球 ),收到一封又一封“很遗憾奉告您”的邮件,并没有获得任何正反馈。我跟奶奶打电话,说:要是保不上研,找不到工作,我的人生就要完蛋了!以为她会抚慰我,成果她比我还慌张:这可怎么办!
后来,在还算全面的复习筹备和运气加持下,通过了本院的夏令营,成功保上了研。九月末确认志愿的时候,我随大流截图发了条伴侣圈,心里并没有太多兴奋和等候,更多的是一个不擅长游泳的人在波澜汹涌中扑腾许久终于爬上岸的如释重负。
在此之前,我很害怕掉败。大二的时候就一直想找一个实习,筹备来筹备去,总感觉没筹备好,所以一封简历也没有投。经历了这番密集的掉败后,我变得敢于步履,看到了想要的机会就去争取,毕竟“成了血赚,不成不亏”,也真的获得了许多机会。有时候进步是潜移默化的,某个时刻会发现,之前把我拒之门外的机会又暗暗对我敞开了。
人生是不会完蛋的!

大四差不多已经修够了学分,所以基本上没有上课。睡了很多懒觉, 测验考试了很多事,成长了许多。当然也打了很多球,路过每个城市都要去打球。(笑)
做了一个开源项目。在课题组里晃了一段时间,勉强入门科研,看论文、做尝试,在师兄的指导下写了一篇差强人意的毕业论文。师兄说要是导师批评你,你别说是我指导的,但是导师也没说啥,后面也顺利地通过了答辩。
去某大厂实习了一段,做的标的目的和过去不太一样,加上本身能力不强,所以做得很挣扎,最后也勉强结项了。这段经历对我的辅佐很大:学了很多新的技术栈,认识了很多优秀的同事,平台和环境让我开了眼界,也必然程度上对大厂生活祛了魅。还挣了一小笔钱。
这笔钱的一部门被我花在了旅游上。人生的前二十二年很少出去玩,这一年去的处所比之前加起来还要多得多。我第一次发现我真的喜欢在路上,喜欢认识分歧的人,喜欢崭新未知的风光。
另一部门用于办签证、买机票、租房子。因为很想体验一段欧洲的生活,又没有足够的钱,所以把欧洲所有的带工资的暑研项目都申请了一遍,最后很幸运拿到了此中一家的 offer,在欧洲渡过了一个非常美好的夏天。
这一年最大的收获就是终于知道,“人生是不会完蛋的”。读书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和我差不多的生活轨迹:高中时大师都是学物理化学的理科生,为了同一个方针不竭拟合,追求更高的高考分数;大学时身边是更厉害更聪明的人,追求绩点、比赛、科研、工作。我总是感觉:要是高考考砸了就完蛋了,要是没保上研就完蛋了,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完蛋了!被这种大厦将倾的恐惧推着走。从驱动我努力进步的角度看,这确实起感化了,但并不是以正确的方式。我在日记里写:
当时感觉断港绝潢,此刻看来只是小事。往后走走看看——在 tech 厂认识的同事,在大理青旅认识的背包客,在欧洲认识的各种人——之前总感觉人生应该一直按 greedy search 不竭地走,感觉本身这样的普通人没有试错的机会。亲眼看到身边人们的生活,才发现本来人生也可以这样过,本来也不会等闲完蛋。面对未知的前路,具体的压力还在,抽象的焦虑不再。我逐渐发现世界很掉控,我很普通,但随着新发现紧张反而消散了。
当然每次掉误总有代价,但是长远地看一生还长,做错了不外多走一段,绕了弯路也是一种探索。把对“人生要完蛋了”的恐惧(部门)放下后,我开始思考本身到底想要什么。我发现我这方面缺了很多课,选专业的时候不是出于兴趣,也从来没有当真思考过读研是为了什么。至于我想要什么,此刻还没有找到,但我一直在发现和测验考试的路上。被探索的欲望推着走,总比被恐惧推着走感觉好。偶尔紧张焦虑的时候,我就想象本身已是耄耋之年,从上帝视角俯瞰年轻的本身。无论多大的事城市过去,过去了再回看那都不算什么。
一些美好的时刻

比如说,专心致志地听一节好课,常识在大脑里流动共鸣;
比如说,安静地证明一道数学题,等号的桥梁庄严地架起,最后大笔一挥写下 Q.E.D.;
比如说,灵光乍现,干掉了卡了很久的 bug,把代码推上去,一瞬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又对计算机科学和技术充满了热情;
比如说,把某个项目从头一点一点实现,把算法的性能一点一点调高,发现本身终于能理解甚至欣赏某篇论文,本身的想法可以实现、可以奏效;
比如说,终于想大白一件事,发现本身不知不觉间成长了这么多;
比如说,决赛卡着倒计时出手,篮球入框时清脆的刷网声,还有捧起冠军奖杯的那一刻;
比如说,终于来到了从小就想去的城市,书上的风光就在面前;
比如说,在南大认识的伴侣,毕业后各奔出息,一年之后再相见……
对刚上大一的本身说

有段时间,我对现状并不对劲,总会想:“如果当初…就好了”。如果早一点做科研,可能本科毕业的时候升学选择的余地更多,如果早一点实习,后面再找实习和就业会更游刃有余……但真面对大一的本身,我哪里忍心怪她呢?她不聪明,也没有基础,什么都不会,因为写 C++用了中文分号 de 几个小时的 bug。她已经做了很多努力,不应被四年后的本身苛责。
如果能跟刚上大一的本身对谈,我想让她放轻松一点,不要为前途感到过分焦虑,学业压力已经很重了,不要再额外给本身上心理压力。毕竟还真给我混毕业了,走分歧道路的同学也有各自出色的人生。此外我但愿她更勇敢一点,不要害怕掉败,遇到想要的机会就去争取,有想做的事就去测验考试。
不外通过这几年的成长,这两个方面确实有所进步!因此也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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